不过最坏的情况出现了。
警方还是找到了肯出入过戴普乐.拉斯房子的证据然后就被带回警局调查了。
他已经成了最大的嫌疑人而且他无法说明他为什么会进到戴普乐.拉斯家里。
如果他把实情说出来反而会坐实杀人灭口。
毕竟戴普乐.拉斯威胁过他所以他杀戴普乐.拉斯合情合理。
而他也不能说他和戴普乐.拉斯是朋友因为全镇子的人都知道他和戴普乐.拉斯早就断绝关系了。
肯无法说明他为什么出现在戴普乐.拉斯的家中所以他现在非常的危险。
不过这事还是交给大卫主要负责调查因为其他人都不是这方面的专家。
大卫为此还专门请了几天的假期。
为此他们还特意在镇子上的旅馆里租借了一个房间吃饭就跑到陈曌家里吃饭。
大卫可以理解他是来帮忙的可是西耶娜和克丽丝每天也没跟着大卫行动她们为什么每天到自己家里蹭吃蹭喝?
而且还是连吃带拿这就过分了啊。
……
这日陈曌正打算出门走动走动伊森的电话过来了:“陈有个大客户不过好像问题有点棘手你要不要接?”
“多棘手?”
“我听同行说这个客户已经找了好几个医生了都没有效果。”
“什么价格?”
“三万美元。”
“这么高?肯定要接啊我还是第一次接到这么高价格的把地址给我。”
“希望你能搞定。”
伊森也很希望陈曌能搞定毕竟陈曌如果能够搞定的话他就能进账六千美元。
一个小时后陈曌到了洛杉矶南区这里几乎没什么房子已经算是郊区了。
经过茂密的林间公路一座豪华无比的城堡出现在陈曌的面前。
陈曌原本觉得拉斯法的庄园已经够豪华了可是和这座大庄园比起来还是有所差距。
这种感觉更像是拉斯法是暴发户而这座大庄园的主人则是有着深厚的底蕴。
载陈曌过来的司机也看的目瞪口呆不过他似乎看到这个庄园后拿了钱就迅速的离开了这里把陈曌一个人丢在这里。
陈曌从栅栏能够看到里面走动的黑衣人还有一些穿着着女仆装的女人。
这尼玛才是真正的贵族吧?
陈曌上前按了一下门铃这时候一个黑衣人走到铁门前:“你是什么人?”
“我是医生是伊森叫来的。”
黑衣人拿出对讲机询问他们的老板有没有叫医生。
过了半饷黑衣人得到答复;“进来吧。”
黑衣人领着陈曌进入庄园中同时出声告诫道:“跟紧我如果你胡乱走动的话很可能会死在这里。”
陈曌咽了口口水这阵仗真的有点吓人。
在这庄园里巡逻的黑衣人全部都是实弹装备。
陈曌甚至发现在某个隐蔽的地方有狙击手潜伏。
黑衣人把陈曌带进豪宅之前陈曌又进行了搜身还有金属探测。
“你的箱子里为什么会有一条蛇!?”
陈曌的工具箱被打开了两个黑衣人就如同警察审问犯人一样紧逼陈曌。
“他是我的宠物。”陈曌回答道:“就如同他们三个一样。”
陈曌指着旺达、别西卜和嘉莉说道:“如果你们去调查我的行医记录可以查的出来我的很多顾客都知道我会带着我的宠物出诊。”
两个黑衣人低声商量了两句而后其中一个黑衣人就转身离去。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的时间那个黑衣人回来了然后对同伴点点头:“没问题。”
至此陈曌这才得以放行进入了主宅内。
陈曌被带到一个装饰典雅的客厅中客厅里的每一个家具每一个摆设都像是历史的符号。
客厅里坐着一个穿着礼服的中年男子男子留着小胡子梳着大背头。
不知道是不是梳这个发型的人发际线都很高。
他看起来应该是这个庄园的主人或者是在这个庄园里能够说的上话的人。
“东方人你好请坐。”
“你好先生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陈曌问道。
“你可以叫我赛昂。”对方说道。
“赛昂先生我叫陈曌你可以叫我陈你应该已经有了我全部的资料吧?”
“你在美国的资料基本上已经齐全了你的医术非常好所以我希望你能帮上我的忙。”
“赛昂先生请问你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是我的父亲。”赛昂说道。
“那么能带我去见见你父亲吗?”
说实话这个庄园给陈曌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似乎这里就连女仆的裙子下面都藏着一把冲锋枪。
“那么我能看一下我的病人吗?”
赛昂带着陈曌走过了一个狭长的走道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陈曌见到了他的病人这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者而他应该已经无法开口说话了。
从他的眼神和微微颤抖的肢体应该是创伤性全瘫。
陈曌看了眼病人大概就知道什么情况了。
不过陈曌还是上前来给病人做了几下检查。
病人的瘫痪时间已经超过至少三年他的四肢肌肉全面萎缩。
“赛昂先生你父亲在变成这样之前受过什么伤?”
“我父亲被他的保镖从背后用枪在近距离打到脊椎背脊神经完全损坏医生的回答是没有任何治愈的可能性。”
“赛昂先生那您就确定我这样的非法医生能够治愈的了你父亲?”陈曌不认为赛昂把自己或者先前的医生请来是为了治愈他父亲。
他父亲的伤势以目前的医疗水平来说是不可能治愈的。
这是各个大医院都已经确诊的至少正常情况来说他父亲可能至死都会一直的坐在轮椅上生活不能自理。
当然了看他的情况也没几年好活的了。
本来年纪就大了身体机能已经全面衰退又长期的坐在轮椅上连动都动不了肌肉无法得到活动导致肌肉萎缩。
陈曌预估赛昂的父亲活不过半年。
“我不需要你治愈我父亲我希望他能活至少一年的时间。”赛昂并没有太过悲伤他的回答一直都很平静。
而坐在轮椅上的老赛昂也很平静他虽然全身瘫痪就连话都无法完整的说出来可是脸部的肌肉还勉强能够动。
可是他却对自己儿子的冷酷答案毫无反应甚至是认为这是理所当然。
“仅此而已吗?”